赵卿容和聂渊正想开口说什么。
聂珩目无波澜地看了过去:“二叔,谨之虽智如稚子,但也不能纵着,此次惹的祸端还不够大么?”
赵卿容和聂渊闭上了嘴,的确,此次要不是沈桃言,他们聂家可就大祸临头了。
聂渊是为官的,也更清楚其中的厉害,他拉走了赵卿容,示意她别管。
由着聂珩去管教一番,也是好的。
聂珩冷着眼,看着聂宵被人押往了祠堂。
要不是这次的事儿,聂珩还真不知道聂宵平日里如此能惹事生非。
是沈桃言一直在背后替聂宵收拾烂摊子,才没连累到聂府。
聂珩的强力镇压很有效,有聂珩在眼前,聂宵不敢再随便胡闹了,老老实实地跪祠堂,禁足。
沈桃言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聂宵的情况,她只是装作听不见。
她的心是肉长的,比起聂宵受的那点儿无足轻重的罪,她更心疼这三年被愚弄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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