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从檐下倾泄下来,沾湿了沈桃言的罗裙,她一路往自己的院子跑,任由雨水打在自己身上。

        在跑过话厅时,沈桃言撞进了一人的伞下,还撞到了他的身上,跌进了一个满是菖蒲香的怀里。

        府里用这种香的人,只有一人,聂宵那个冷清古板守礼的兄长,聂珩。

        他常因事务在身,不在府里,沈桃言不常见到他。

        瓢泼的雨幕被隔在了伞外,沈桃言低着头,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哽着嗓子开口:“请兄长见谅。”

        她整张小脸都湿了,眼睫上挂着水珠,聂珩看出了那不是雨水,是她在哭。

        他将伞往她的方向偏了偏:“发生了何事?”

        沈桃言微微摇头:“无事。”

        接着,她便绕开聂珩离开了,身后似乎有人在叫她,她没有应。

        厮儿守竹见到聂珩一喜:“大公子回来啦,这可真是天公不作美,偏偏今日下起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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