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个疯子面前,毫无意义。
是的,槛车中的人已经疯了。
他背着杀孽,从罪名上来说,这是一个死定了的人。
可他同样裹挟着功劳、威望、人心,手握着可以掀桌的底气。
当一个人面临自身将死,而又拥有让所有人……或说大多数人死去的力量时,那这个人就会变得极端可怕。
现在的周彻,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站住。”
他没有走出多远,周彻喊住了他,并用手指着他,却是对丁斐那帮人说话:“要随他走的,现在可以离开。”
“你们北征所立之功,我不会抹杀分毫。”
“从今往后,该是路人便路人,该是仇敌便仇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