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如丁斐这些……自己的旧部或者袁氏故吏,莫说行动,就连声都不敢吭。

        他们站的更笔直了,似乎担心任何动作都会成为周彻眼中的逾越。

        很快,他被提到了槛车前。

        他的武人紧跟了过来。

        赵佐松开他,几脚踹出,袁达只听到数声响,他的人便被蹬飞出去。

        “前番在西河,我认为你是比较识时务的。”周彻看着袁达:“想来是有人许了你天大的好处,才敢让你斗胆走到此处来;亦或者你认为我被槛车困住,奈何不得你们?”

        终究是身在高位的人,袁达很快从方才的冒犯中恢复过来,语气镇定:“殿下误会了,我来此也是做一些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你身为重将,却擅自离京。”

        “我来时已向宫中上过书呈,说来慰看归师。”

        “慰看归失,包括绕过我这个主帅密召将校吗?”周彻语气冷漠:“我虽在囚中,但依旧是三军之主,除我之外,无人能召集军议。你要做什么?逾越夺权吗!”

        袁达伸手到胸膛,拿出一个折子,递给周彻:“此处有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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