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不语。
许久,他笑了一声。
“要动刀子,也应该向别人。”
“哪有对自己人下手的道理?”
贾道浑浊的老眼微动:“殿下要继续动刀?”
“动或不动,都在我一念之间。”周彻道。
皇甫韵柳眉紧锁:“将近天子脚下,会不会过于激烈?毕竟你还没打算走那一步。”
“我不会走那一步的,我坐在这槛车中,便是给皇权最大的面子。”周彻笑道:“但给出的面子,也仅限于他;至于其余人,我则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另一重态度,和以往大不同了。”
——营外,一座大帐内。
坐着将校二十余人。
丁斐坐在首位,将佩刀横担在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