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
“不错,我确实胆破了!”
袁达言辞也激烈了起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失礼后,他沉默了一阵。
低头、目光有些涣散、失神,最后摇了摇头。
“殿下彼时在北方,未见六皇子破关的场面。”
“军民连叠,人如蚁群,覆城而去,这样的人心,已经不可撼动了。”
周汉怒:“可是他现在槛车入雒了!”
袁达抬起头,盯着周汉:“六皇子面临的绝境、险境还少吗?”
“父亲,此番和以往不同。”他的儿子袁野也忍不住开口相劝:“以往他对付的西原人,只要能征惯战便可反败为胜,可如今他面对的是整个朝廷,难道他还能造反不成?”
啪!
回答他的是,严父的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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