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给手机贴膜。”
“角度、力度、步骤，全都是固定的。贴出来的膜，每一张都完美无瑕，没有气泡，没有歪斜。”
“可做菜，不是贴膜。”
他放下筷子，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在这家店里，吃不到任何一道菜，有厨师的个人印记。我吃不到火候的偶然性，吃不到调味的即兴发挥，更吃不到那种‘今天我心情好，给你多加一勺料’的人情味。”
“所有的味道，都像是被写死在程序里的代码，精准，但冰冷。”
“然后，我们再谈谈价格。”
陈品笑了，嘴角咧开一个嘲弄的弧度。
“一份酱料包拌出来的凉皮，39。”
“三根主排骨加几块碎肉的羊排，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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