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哭。
是那种巨大的、汹涌的喜悦和共鸣冲上头,让一个铁塔似的汉子,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
他猛地转头,对着后厨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
“婆娘!把我那瓶藏了五年的高粱酒拿出来!今天我高兴!这桌免单!”
钱飞一听“免单”两个字,眼睛“噌”地就亮了,屁股都下意识地抬了半寸。
陈品却连忙摆手。
“别别别,老板,做生意不容易,该多少就多少。”
他虽然财迷,但这点原则还是有的。
老板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行!必须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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