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舍不得那极致的美味,又对“致癌物”充满了恐惧。
“当然不是。”
陈品乐了。
他重新拿起那串五花肉,当着所有人的面,干脆利落地咬了一大口,吃得满嘴是油,一脸满足。
“任何抛开剂量谈毒性的行为,都是耍流氓。”
他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道。
“咱们又不是天天吃、顿顿吃。偶尔出来解解馋,享受一下这种街头巷尾的烟火气,享受美食带来的纯粹快乐,这本身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要是为了那点微乎其微的风险,就彻底放弃一种美味,那人生得少了多少乐趣?”
“我这个人呢,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贪吃。”
陈品又咬了一口。
“所以我的选择是,我全都要。”
“当然,咱们也可以用点小技巧,把风险降到最低。”他指着桌上的烤串,现场教学起来,“比如,烤的时候可以跟老板说,用锡纸垫一下,减少肥油直接滴到炭上。你看咱们这个烤脑花和烤茄子,不就是用锡纸盒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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