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亲手撤下了那只黑色的石盘。

        他没有让任何侍者动手。

        这像是一种仪式,代表着他亲手结束了这场持续了半晚的,无声的战争。

        当安托万再次从厨房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瓶没有酒标的红酒,和两只纤巧剔透的水晶杯。

        “我想,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繁琐的SOmmelier(侍酒师)服务了。”

        安托万将酒瓶放在桌上,亲自为两人各倒了小半杯。

        深宝石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摇曳,挂壁的痕迹清晰而缓慢,散发着成熟浆果与一丝皮革的复杂香气。

        “今晚,没有主厨,也没有终极裁决官。”

        安托万举起杯子,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柔和。

        “只有两个,还算懂吃的酒鬼。”

        陈品笑了,也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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