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馋猫被他这套无耻的逻辑彻底干沉默了,只剩下微弱的、委屈的抽泣声。
很快,大妈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铁锅走了上来,锅底下还点着小小的酒精炉,火苗舔舐着锅底。
“帅哥,你的干锅兔,趁热吃!”
铁锅里,红亮的干辣椒、翠绿的香葱段、金黄的炸土豆条和雪白的芝麻,满满当当地铺在切成小块的兔肉上。
一股浓烈霸道的麻辣香气,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扑面而来,瞬间攥住了人的喉咙,勾起了最原始的食欲。
陈品夹起一块兔肉。
那块肉不大,还连着一小截骨头,表面被炸得微微焦黄,均匀地裹着红亮的酱汁和香料。
他将那块肉举到镜头前。
“家人们,你们看。”
他的语气温柔得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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