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艺术了！太抽象了！”
陈品指着那个空空如也的巨大盘子。
“这一道‘春之礼赞’，让我悟了！”
“它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虚无’，什么叫‘存在’！”
“它用极其昂贵的食材，极其复杂的技术，做出了一个……让人吃完之后，感觉什么都没吃的效果！”
“它让我深刻地思考，我刚才到底吃了什么？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为什么要花两千块钱来吃这个？”
雅克主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中文不错，但陈品这番话，他有点听不懂了。
这……是在夸我？
还是在骂我？
陈品越说越激动，仿佛一个狂热的艺术评论家，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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