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顾言都没有说话，后座的沈薇低着头，瘦弱的后背在江柔轻抚下仍有些微微发抖。
好半天，她声音沙哑的挤出一句。
“老板、老板娘，谢谢你们！”
“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就要被我妈带到宾馆，让人糟蹋。”
江柔也是听得心里火大，在旁边忍不住骂道：“哪有这样的妈妈，居然卖女儿。”
“她就没当过妈。”
沈薇咬紧牙关，眼里泛起一丝仇恨：“她从没有管过我，五岁的时候，我爸给人盖房子掉下来，下半身瘫痪，她就跑了。十几年来从没有回来过，后来我读大学，她才给我打过电话，可话里话外都在问我有没有钱。
前段时间她突然叫我拍一张照片给她，说很多年了，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想看看我……”
“简直畜生！”江柔义愤填膺的骂了一声。
她不难猜测，原来一开始接触沈薇，就是为卖女儿做准备，孔秀莲叫沈薇拍这张照片，显然是专门拿给买家看的，就跟挑选货物一般。
顾言握着方向盘，与后面的周俊他们一起跟在警车后面，安静倾听沈薇讲述时，脑海里也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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