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忽然想到某个电影里台词，像某个无能的丈夫，除了弄妻子一身口水，什么也做不了的画面。
她脸唰的一下红了。
“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看到顾言嘴角勾勒的弧度，她又反应过来，明白男友故意作弄她的，顿时扑过去，挠他痒痒。
与此同时。
法商学院女生宿舍。
寒风吹进洗衣房，昏黑里，沈薇拿着电话，几乎带着恳求的声音。
“你不能这样……虽然你是我妈，但不能左右我的人生，我保证将来给你养老，求你别来学校打扰我，让我安安心心读完大学可以吗！”
“……妈，我求求你了。”
她声音带着哽咽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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