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费肯定是带够的……”

        女生越说,声音越发带起颤音,一只紧握的手伸向窗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巴巴的看着那捆被拆开封条的钱。

        另一只手里抓着皱巴巴的几张零钞。

        她的声音颤抖的几乎听不见:“老……老师,求……求你再用点钞机点点,都是家里人好不容易凑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少。”

        收费窗口后面坐着的是一位四十多岁、戴着细框眼镜的女老师。

        “已经点了三遍。”

        她低头整理着厚厚的票据,女生的钱还在点钞机里,听到女生的哀求,那长期处理琐碎事务的不耐烦爬上脸,语调平板无波,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

        “你还差七百块,先把钱补齐吧,缺少的钱,你问问你家里人,是不是一开始就点错了。不要耽搁后面的人,下一位!”

        说着,她不再看那女生。

        缴费队伍,还有周围等候的学生、家长也在低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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