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陆云柔忽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一种迟来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柔软。

        那是藏在“复仇工具”标签下,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属于母亲的本能。

        她希望陆峥嵘回头,却又知道,这孩子和她一样,一旦认定了路,就绝不会回头。

        她缓缓闭上眼,任由那丝酸涩在心底蔓延成河。

        她们是两个被执念困住的囚徒,隔着仇恨的铁栏,互相指责。

        却忘了彼此本是同根生的藤蔓,她们也曾缠绕着彼此汲取过对方的温度。

        陆云柔抬手摸了摸眼角,指尖一片冰凉。

        这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碎片,此刻正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在那些被仇家追杀的惶惶日夜,在那些对着顾承望照片流泪的深夜,是那个小小的、温暖的身躯,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座孤岛。

        只是后来仇恨的毒藤疯长,把那点微弱的光彻底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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