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人找到了，但两个人都不知道背后指使的是谁。”
“是不是他们故意不想说。”
“他们确实不知道，都是用手机联系的。”
“这样，那看来这件事没有结果了。”
“也未必，我在追查那个人的账号。”
盛墨像钓鱼一样，一会让沈清翎以为没有希望了，一会儿又说她还在查。
其实盛墨已经查到了账号，但是那账号背后是个假身份，这件事不会有结果。
但她就是不告诉沈清翎。
不然她用什么理由和沈清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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