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吧。
陶北川看出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涟漪，就是很纯粹的朋友关系，亲近自然没有所谓的上下级关系。
他在打量雷子，雷子却紧紧的盯着申探长丝毫没察觉被审视了，他之前也是这样认真的关注着申探长个人状态，偶尔他会拿出手机不知是给谁汇报什么。
可能，也许，申探长身体真的有什么隐疾吧！
否则他怎么这么在乎申探长的个人状态丝毫不在乎案件呢？
正常助理不是应该关注案件吗？
陶北川难得的分了神，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在申媛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表情。
只要亲眼看过申媛通灵，相信下一次再看见都能立刻判断她是否触发了凶案相关画面。
这是和申媛平时完全不同的神情，她的脸上有时会浮现出诡异的不属于她本人当下情形下能做出的表情。
有时会有古怪的举动，有时会有极其痛苦的表情。
如果一个人前一秒还好端端的气定神闲的闭着眼睛站在你面前，下一秒却出现如此截然相反的表情，这肯定是有古怪啊！
陶北川默默等待着，他知道申媛的通灵一般不会持续很久，这一次她能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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