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凶手的,那这个人是谁?帮凶还是知情人?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怎么奇怪?”廖学荣不死心的追问。

        申媛还是摇头,不肯把自己看到了什么说出来,面对廖学荣的殷切注视,她转移话题道:“警察调查走访的人当中,有一个骑摩托的人路过这吗?他有看到什么吗?”

        “你看到了那个骑摩托的人?”廖学荣惊讶的看向申媛问。

        “很远没有看清,那个人在摩托车经过的时候整个人趴在了稻田里,并没有抬头。”她用的是那个人,而不是凶手,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凶手视角。

        “你真厉害,我现在完全相信你了,是有一个骑摩托的老乡晚上经过,当时警察把这片田围起来时,那个老乡骑摩托经过,看了一会热闹,可惜他什么也没看到,或者说没有注意,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就在警察旁边仔细的盯着他。”

        廖学荣低沉落寞的嗓音在申媛的耳边响起,这半年来他很难过,警察没有找到女儿的尸体,他时常一个人去女儿房间默默的想,也许女儿还活着,也许她叛逆期离家出走了,故意找朋友拍了那么难看的照片来吓唬爸爸。

        甚至他经常梦见女儿在另外一个城市生活的好好的,他在街上偶然遇见笑的明媚的女儿,梦里的女儿那么鲜活,让廖学荣每次醒来都相信那是真的,女儿还活着,女儿一定还活着,她只是躲起来而已。

        “我女儿还活着吗?”廖学荣嗫嚅着还是鼓起勇气问。

        申媛摇了摇头,看着廖学荣眼中希冀的光暗了下去,她还是说了实话:“虽然我还没有看到你女儿被害的场景,但是一旦我开始看到这些画面,就代表受害人已经死亡,对不起,我也希望这次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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