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等下她妈妈来了，你问问她妈妈同意不同意。”
“嘻嘻！姨姨你真好！”
小孩子自动忽略了别人家长可能不会同意的问题，欣喜的又跑回了学校门口的道闸，探着头对里面的柔柔喊：“柔柔，等下你去我家玩好不好？”
申媛跟在她后面好笑的看着这一切。
“柔柔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忽然在申媛身后冷不丁了喊了句。
她的语调很低沉，像是在做一个非常不情愿的事情，又像是心情很不好，说话的音调带着没精打采。
申媛一扭身，是早上的女人，柔柔的妈妈，她沉着一张脸，近距离看，她眉眼带着忧郁。
她擦着申媛的胳膊走到道闸那，也没跟其他学生家长一样，跟老师笑着点头，只是板着一张脸，怵在那。
原本和善恩笑着聊天的柔柔脸顿时垮了下来，申媛甚至看见她瑟缩了一下，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
看来妹妹的意外去世柔柔没少被责骂甚至被打过，她磨磨蹭蹭的，看上去并不太想回家。
“柔柔妈妈，让柔柔跟我回家玩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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