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龚义泉之墓,儿文胜…生于1969年,卒于2005年…”

        姜肸走向前去把墓碑上面的碑文小声的念了出来。

        雷子可没空管碑文上写了什么,他已经掏出了老几样递到了面色有点发白的大师嘴边。

        申媛接过来三下五除二的咽下,感觉人好过了一些,才指着墓碑前新鲜的灰烬对姜肸说:“师兄,这几堆灰是凶手作案时穿的,已经烧干净了,你让人去问问这个龚义泉的死因,然后问一下他家还有什么人,我想凶手马上要浮出水面了。”

        “好!”姜肸立即让手下去询问村民去了。

        结果很快出来了。

        “师妹,这个龚义泉早年因为卖血浆抽多了意外脑梗死。”姜肸转达了手下的回复。

        “呵呵,你这个问的谁啊?没问全呐,走远一点问,别问跟龚义祥关系近的,挑和他有利益纠纷的问。”

        申媛一听就知道这话恐怕掺了水份。

        这一次出去了两个人,过了很久才回来。

        “05年的时候当时任村长的龚义祥在村口广播号召全部的村民体检,而且是大巴车接送的,做完了常规检查后,大部分的村民被强行拉去卖血浆,不过每个人都得了钱。”

        “龚义泉当时也去了,回来后当天晚上他就头晕摔倒,他家人紧急把他送到了医院,不过晚了,抢救了两天最后人还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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