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金宝全认识一个丝绵生意的小贩,他瞄准了时机,利用抢劫来的本钱,盘下了一个快倒闭的纺织厂,改行做丝绵生意。

        1994年,金保全通过工厂账号光明正大的给她妈打过去了两万块钱,这一年,在外躲了两年的他把女儿接了过来。

        女儿每天上学,金保全都亲自接送,他有时骑摩托,有时开车,厂里的工人都夸女儿幸福,有个会赚钱的好爸爸,女儿有穿不完的新裙子,像一个小公主。

        厂里的女工不管单身不单身,都往他身边贴,但是金保全一直记挂着虎子的事情,他害怕自己哪天不小心说了梦话,他宁愿出去外面找,都绝不沾染身边的女人。

        每天给他说媒的那是络绎不绝,他都笑着一一回绝。

        1995年,金保全在老家给母亲买了一套房,写的母亲一个人的名字,他给继兄借了十万块钱,要他在他们当地做生意,继兄瞄准了建材生意,在当地开了一个瓷砖店。

        他中途以看母亲的名义,悄悄的回了几趟老家,看到阿彪死后他的妻儿过的还不错,居然盖了小楼,开了一个杂货铺,做起了小买卖。

        他又悄悄的打听了虎子的家人,听说这两年也飞黄腾达了,之前嫌他游手好闲的前妻居然带着孩子又回来伺候公婆了。

        金保全知道自己猜测的没有错,虎子在悄悄的照顾阿彪家人,并偷偷的往家里汇了钱。

        他不知道虎子现在在哪里,平安短信倒是隔段时间就发过来,那个手机金保全早就不用了,只是偶尔充电,估摸快到报信的时间他就拿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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