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珩摇了摇头:“如今不是好时机。”

        说完话之后他把证词认真地叠好揣进了怀中,而后踱步到门前继续开口:“这件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往大里说可以是公然刺杀官眷,自然可以拿她,但是李家背靠两家,两边肯定会合力推一个下人出来,让他承认是鬼迷心窍自作主张,真要这样,又该如何?”

        “还是陛下深谋远虑,是属下考虑片面了。”暗卫到此时才琢磨过味来。

        周宴珩做了一个钓鱼的动作:“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想要让李家长教训知道疼,就得先除掉江家,而在除掉江家之前——”

        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朝外面喊道:“来人,传朕的旨意,陈明安治家无方,即日起闭门思过。”

        圣旨很快便到了陈家。

        陈明安听着这圣旨,却是皱了眉头。

        这些日子他除了不归家,旁的没什么会被人挑出错处的地方了。

        等内侍止了话头,他连忙问道:“敢问公公,陛下为何突然训斥?”

        “陈将军,奴才不敢擅自揣度圣意,不过您还是想想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吧。”内侍皮笑肉不笑,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讥讽,“或是问问自己身边的人都做了什么事儿,眼下圣旨已下,将军就先安心在家思过,不必想旁的事情。”

        听了这话,陈明安更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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