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居不大,也就二十五个平方左右。

        八扇高大的多曲仕女花鸟主题屏风,以‘U’型排列的方式,将退居分割成了里外两个空间。

        屏风前,有一张低矮的朱漆小案几,几上搁着一个鎏金狻猊香炉。

        靠门一侧,立着一架落地式多枝铜烛台及一个黑漆木衣桁。

        他们脚下,还铺着一张色彩鲜艳的彩绘地衣。

        绕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联珠纹织锦地毯,地毯中央,摆着一张低矮的朱漆条案,条案四周,散着三个厚实的方形锦茵和大型软靠垫。

        凶案,就发生在这里。

        条案、锦茵、靠垫及地毯上大大小小的血迹皆已干透,呈深褐色,不少血迹表面,已开始龟裂。

        目光从地毯移开,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从梁上垂挂下来的轻纱帷幔遮掩着的围子榻,榻上堆叠着茵褥和隐囊,榻旁,立着一个三彩凤首壶的秘色瓷净瓶,瓶内插着已经枯萎的牡丹。

        往后,则是一张稍高且带有抽屉的妆台,妆台上立着一面带柄的葵花形铜镜。

        另一侧的墙边,还摆着一个铜盆架,架上搁着一个素面的洗手盆,盆沿搭着素绢手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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