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珩掏出帕子为她擦眼泪。
“皇帝赐婚,要你妹妹入府为平妻,你便是说不委屈,我也是不相信的。”
他嘴角牵起笑容,忽然凑近了叶归荑,声音带着蛊惑之意。
“其实,一枝红杏出墙来之事,男子做得,女子却做不得,很不公平,不是吗?”
话中之意,显而易见。
叶归荑脸上闪过愕然,面颊有如火烧一般热的发烫。
入府一年了,萧玉珩对她的心意,她也并非没有半分察觉。
但萧玉珩对她从来都是极尊重,从未有过如此轻佻怂恿的举动
却没想到萧玉珩会如此大胆,在将军府便堂而皇之说出这样一番话。
“阿兄,你僭越了。”
叶归荑抱着杏花退后两步,想走,却没想到手中还同萧玉珩抓着同一块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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