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就行,萨卡斯基的正义有点极端,他只在乎结果,过程可能会惹出不小的麻烦。”泽法提醒道。
“如果正义都不极端,那还能叫正义吗?”
罗斯笑着反问,毫无顾忌的又补充了一句:
“何况,他的正义还不够极端。最极端的那些,可是想拿拳头抵着我的脑门,而不是对准那些海贼。”
“您说的是多拉格吧,他叛逃出海军后,确实发表了一些不得当的言论,还搞了个什么自勇军,思想已经出了问题。”泽法摇头。
“你怎么看多拉格?”
听到泽法的评价,罗斯来了兴趣。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海军人士谈论革命军和多拉格,倒是想听听泽法的看法。
“您应该知道他的出身,他老爹是卡普,在他当海军的那些年,我们都是把他当下任大将培养。”
“但因为见到几次贵族与平民对立的案例,他开始对海军内部所主张的正义有所不满。”
“在他看来,如今被残酷秩序压制下的正义并非正义,海军也不是正义的化身,而是世界政府和加盟军的帮凶,所以他离开了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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