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她妈妈就不懂呢...
研究历史正文，难道比生命还重要吗？
“你的意志倒是很坚定，但我要是记得没错，你们的研究都在全知之树里面吧？”
罗斯笑着给了斯潘达因一个眼神。
狗腿子之王斯潘达因秒懂，他迅速站起身，从旁边的CP9手中拿过一大摞资料：
“罗斯圣！这就是他们研究历史正文的证据！”
“很好！”
罗斯满意接过一大摞手稿，心里对斯潘达因的评价上涨了不少。
他有些知道皇帝为什么喜欢妄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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