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完全就是重活了一回。”
“谢谢!”
廖虎身体往地上一趴,砰砰磕头。
叶安然不说话,房间里没有人上前去拦着廖虎磕头。
在场的人心里和明镜似的。
如果不是叶安然决定放了他,廖虎挺不过除夕夜。
廖虎跪地猛磕头。
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叶安然道:“行了。”
廖虎停下。
他印堂处流着血。
抬头看着叶安然,“叶将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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