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们有人敢接受我们的报备吗?!”

        在过去的日子里,的确是没有人敢接受白屋洋人的报备。

        他们重要首脑出行,市府甚至会安排安保,肃清街道保证他们的安全。

        在这片纸醉金迷的土地上,有时候普通人的生命,尚且不如一只蝼蚁。

        而那些混迹于租界的白屋人,更是不把华夏人当成人。

        吉建昌非常恼火。

        “早就有报备这一条规矩了。”

        “你不知道,说明你们的属下,翻译向你传达政策时刻意隐瞒了,或者是给忘记了。”

        他看着几十个巡捕房的人,嘴角微掀,“擅自持枪闯入沪城最高行政机关,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吉建昌在托马斯前后左右转了一圈,“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肯定是有把子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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