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沂南坐下后打量着马近山的军官服。
他肩章和臂章全部摘除了。
和应天有关系的一切勋章,领章,全都拿掉了。
于他而言,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他用三百人想把马近山兄弟三人“请”去老虎桥监狱,有些异想天开了。
马近山打完电话,回到两人对面,“老弟一听说你们二位来了,特意向我弟妹请的假,他马上到。”
额……
陈沂南一脸苦涩,其实,不来也可以。
大约过了三分钟。
一辆军车停在省府门前,接着就听见院外传来一声摔门的声音。
声音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