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哈耶夫斯基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
老实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从元帅成为阶下囚。
成为别人口中的特务,卖国贼。
西伯利亚的风很冷。
冷的冻人骨头发麻。
他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在那种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所受到的鞭打,虐待。
也永远无法忘记那些狱警,把他的副官和部下当菜砍的场面。
图哈耶夫斯基皱着眉头问:“你信得过我吗?”
叶安然微微一怔。
他“呵呵”一笑,沉声道:“您这话说的,我要是信不过您,何必把您从西伯利亚监狱捞出来呢?”
图哈耶夫斯基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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