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辅堂喉结滚动着,他瞬间紧张了。

        “嗐!”

        “我不是说受不了苦的那种人。”

        “我能干!”

        “也能吃苦!!”

        “我,我,我就是嘴贱。”何辅堂重重的叹了口气,“在西海研究所,有不少跟我一样大小的青年,有些人是从学校,被选中去西海参加工作的,有些人是从各部队秘密调派过去的。”

        “还有一部分人是俘虏。”

        “我比他们好多了。”

        “我还能在西海和冰城之间往返。”

        何辅堂看向沉默寡言的叶安然,“我就是跟你抱怨一下,你就当我嘴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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