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还敢对你那样?”

        安娜苦笑。

        她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有什么难得?”

        “他又不是提前通知我的人,要把我卖给脚盆鸡。”

        “如果你的人不去。”

        “那等我的人发现没有我这个人的时候,可能已经是三个月甚至更久之后了。”

        安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希特拉是一个为了自己,为了德意志,能够抛弃任何情感的人。”

        她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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