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豫章回金陵的路上。
李忠义几乎是把这些话背了下来。
他一边赔礼道歉,一边准备继续罚酒。
叶安然背靠着椅背。
“大哥。”
“金陵颁布的命令,如果朝令夕改,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我多少也得住上十天半个月。”
“也好表示对老师的尊敬。”
“对抗命的悔过。”
李忠义表情僵住。
他一口酒险些没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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