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疯子,掀了应天诸长官的桌子!”
叶安然深吸口气。
“我为什么会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疯子?!”
“别人不逼你,不杀你全家,不烧你房子,不侵略你国家的领土,我还会变成一个疯子吗?!”
“鬼子在极短的时间内占领了柑普和南盎。”
“在我婚礼的这一天,他们悍然对桂溪发起了进攻。”
“没错,在我和众位亲朋喝酒庆祝的时候,在你们祝福我的时候,我的同胞,正在经历一场屠杀!”
“……”
“我们的战友正在和鬼子鏖战,而在这个时候,有人顾忌和脚盆鸡的冲突,和白屋的关系,软弱,无能,所以我成了一个疯子。”
叶安然咬着牙槽,“也请你们记住,甚至也欢迎你们叫我叶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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