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义敲打着餐桌,抱头痛哭,“我,我对不起桂溪的父老乡亲!!”
“我是个混蛋!!”
叶安然没有说话。
应天,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吗?!
他知道李忠义很是无奈。
但这种事情,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作为一个地方官,倘若外人欺负自己老百姓都充耳不闻,那他就不配当什么父母官!!
许久。
李忠义平复了下情绪,“弟。”
“我们的装备,比起鬼子而言,还是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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