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山本江内屏住呼吸。
在面前的男人没有回应他之前,他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
叶安然微微一笑,“是我。”
山本江内:……
他愣住。
他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他感觉半边脸都是酸的,几乎抽筋了一般,在这一刻,他已经全然忘记腿上的枪伤了。
山本江内颤声道:“叶,叶长官,杀你们的士兵,是远东派遣军干的,和我一个文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只是一个传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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