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一整块巨大的白板上,画满了复杂的生物链图谱和密密麻麻的化学平衡公式。每一个方案,都被一道刺眼的红色记号笔,无情地划掉、贯穿、彻底否定。

        失败,失败,还是失败。

        “水土流失太严重了。”

        赵小海蹲在一个玻璃箱前,指着箱底那层厚厚的、细腻的淤泥,声音低沉得如同实验室角落里制冷泵的嗡鸣。

        “水一循环,就把土壤里的有益微生物群全部冲走了。植物的根系抓不住基质,吸收不到养分,整个系统从根基上就完了。”

        他来自大山,比任何人都懂土壤。可现在,他最熟悉的领域,却成了整个项目无法逾越的天堑。

        团队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一旁的陈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一本厚重的《环境工程学原理》合上,发出一声闷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就在这片绝望的死寂中,实验室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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