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澈的话却像刀子似得,往她心上割着:“见不得光的东西,去学校接受大众审判?”
“月月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她没做错什么。”夏若颤着声音道:“而且,而且她那么爱你……盛澈,我对不起你,让你感到恶心了,但月月她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盛澈理了理手腕的衣袖,话却更冷了:“你的这些手段心机,应该会遗传到她身上。”
夏若手脚麻木,心口好像被一块巨石狠狠地压住。
连哭都哭不出来。
张开嘴,干涩的喉咙也吐不出半个字。
盛澈往旁边的佣人道:“饭菜撤了。”
一句话之后,他直接出门离开。
夏若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饭桌边。
佣人只默默地收着桌上的饭菜,在到她身边时:“请让让,谢谢。”
夏若的情绪才猛地崩盘,眼泪一直在止不住的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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