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不喜宣延帝,可是明日他登重天台是为北行军祈福的,如若明日出事,那军心如何能定?
出师未捷,自乱其脚,这是大忌。
夏昭衣重新抬头,却又停顿。
她愣了愣,看向远处的湖光。
风依然还是很大,似乎能将她吹得清醒。
天地余风声,她为天地客。
而于这人间,她的确已经为一个“客”字了。
所以,宣延帝的事情,她去管吗?管的上吗?
身为一个客人,她为什么要管?
管这一个下令令她家破人亡的罪魁……
夏昭衣从未这么清晰的感受过恨意在自己心中滋长,很缓很慢,但也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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