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柔弱的姑娘难得硬气了一回,她略有些生气的看着程实,似乎想要再反驳一句。
可这种硬气没持续多久,鸵鸟就又藏起了她的头。
只见她脸色再次变得煞白,跑过来抓住了程实的手,急道:
“别走......求你。”
程实一动没动,等她解释。
莎曼脸色纠结好久,最终才低头说道:
“母亲有一天出门,跟好友夜聚,然后就遇到了神罚。
那时莎曼还小,一个人在家里等了一夜,最后等到的不是她,而是戍卫队的士兵。
他们告诉我母亲因为渎神被惩罚了,以后这间房子就属于我,直到我成为母亲之后,也不会再为我建造新居。”
程实听到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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