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又被吸走了。
第二次觐神显然比第一次要熟练一些,他没有反抗,任凭自己的意识坠入黑暗。
这次是谁?
乐子神还是婊子神?
不,不能想!
起码不能这么想!
在祂们面前,自己根本没有思想自由。
连想象都可以被判定为是渎神的罪过。
恩主说了,在骗过祂之前,我得忍。
我忍!
意识再次从模糊中清晰,程实心有忐忑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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