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如今,他带着新生儿回来了,不单单是为了给孩子办户口,也是为了与我办离婚手续。”
“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操持的公司,最后只是为他人做嫁衣,哈,可笑吧?”
温澜的笑声透着冰冷的凄凉,好似那寒川之渊的逆流,压抑许久,猛然喷薄而发。
说出来之后,心里面畅快许多。
温澜端起桌前的瓷盏,一饮而尽。
“啊!烫!”
她忘了,这是一杯新注的茶水,不是酒。这一口下去,差点把嘴巴给烫出个水泡。
宋旻立刻用丝帕蘸了冰水,轻轻给敷拭嘴角那两点烫红。
心疼的说。“你看你,喝这么急做什么,也不知道小心点。”
“我忘了,这是刚泡的热茶。呜~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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