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姝小声抱怨了一句,“老公,你四叔四婶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儿子死了,办场追悼会如此寒酸。江遇活着的时候,就只把他当赚钱的机器,死了还舍不得把葬礼办风光一些。听说他们给江遇立衣冠冢的地方,是普通人家的墓地,一块墓地才三万块钱,连请风水大师看风水的钱也省了。这江遇真是可怜,有这样一对父母。”
江书臣心里替江遇难过,见江遇母亲一身黑衣,故作憔悴,故挤眼泪的模样,更是心里窝着火。
他走上前,把江遇的父亲请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沉沉道,“四叔,江遇的追悼会怎么办得如此寒酸?你们在我面前哭穷,说是没钱,我不是给了你们五千万。这钱是给江遇办葬礼的,你怎么一分也不舍得花?”
今天这场葬礼,看起来最多不过花了不到十万。
江书臣气得胸口钝痛,“四叔,我说我来安排葬礼,我来请高僧为阿遇超度,你们非不让。拿了钱,也一分不愿多花,你们把江遇当作什么了?”
江父阴沉着脸色,“人都死了,花再多钱都没有意义。”
“四叔,那是你儿子,亲儿子。他活着的时候,你们不理解他,经常对他冷暴力,把他当赚钱的机器,死了还不能好好安葬吗?”
“那你要我们怎么办,人都死了。他死之前拿着两千个亿,花在一个根本不值得的女人身上,丝毫不顾我们老两口的死活。难道我和你四婶就不活了吗?”
“那些钱也是江遇自己挣的。江年林江医药濒临倒闭,是我和阿遇把林江医药救活的。”
林江医药,江遇负责医药研发这一块,江书臣负责管理和市场,他们踩了很多坑,吃了很多苦,也遭受了很多白眼嘲讽甚至是欺辱,挥洒了许多的血汗,才有林江医药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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