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林听的烧退了,江遇守在病床边上又观察了四个多小时,没见到她再烧起来后,他走到窗边,窗外又下雪了。
那雪花像是鹅毛一样,大片大片地落在茫茫的雪地里。
也落满了江遇的胸口。
“周自衡……小心!”
床上的女人,又做噩梦了。
梦里,她叫着周自衡的名字。
江遇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再烧起来。
纤细白皙的手掌,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周自衡,小心!”
猛然惊醒。
又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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