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有句俗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我绝不为难你;可你若是嘴硬到底或再有半句假话,那我就只好找人写张讼状,请刘牙郎对簿公堂。”
“你不按规矩行事,替人胡乱作保,该吃多大的官司,你应该比我清楚。”
刘牙郎浑身一激灵,已吓得面无血色,哪里还敢隐瞒,立刻便如倒豆子般和盘托出。
“是我不对!财迷了心窍,未能照章办事!但刘某敢指天发誓,除此之外,再无对不起吴掌柜之处!还望吴掌柜高抬贵手,饶恕小可一回!”
吴铭不答只问:“听说你曾为谢厨娘寻问过上百家食肆和数十位厨娘,可有此事?”
“这……”
“照实说!”
“没有!只寻问了六家食肆,谢厨娘逐一见过的……”
刘牙郎声调渐低,略显心虚地避开谢清欢的怒视。
吴铭冲李二郎使个眼色,后者立刻备好纸笔。
刘牙郎不解:“吴掌柜这是……”
吴铭微笑道:“口说无凭,还望刘牙郎留个白纸黑字,惟其如此,我以后方能安心地同刘牙郎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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