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昆仲乃眉州人士……”
“大家同在东京寄应,何不约出来……”
“此二人足不出户,悬梁刺股,其父管教亦严,不过……”
人声渐远,终不可闻。
与此同时,谢清欢也吃光了所有腰花,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上余味。
忽见师父碗中尚有余饭,心尖蓦地发紧,这才惊觉自己方才落箸如雨,一盘腰花竟教自己吃掉了九成!
吴铭浑不在意,端起餐盘将盘中姜蒜残汁刮入碗中,混着剩饭一并吃了。
这举动更激得谢清欢羞愧难当,耳尖烧得通红,心里暗暗自责:清欢啊清欢,你自己吃肉却让师父喝汤,你就是这般孝敬师父的?!
吴铭见她满面红霞,诧异道:“可是腰子吃多了上火?”
谢清欢的脸更红了,忙垂首低眉,十指揪住合围褶痕,嗫嚅道:“弟子知错!师父……师父莫要怪罪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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