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将两人态度、小动作全部记在心里后,陈鲁玉也开始了自己今天的工作——

        “那在采访开始前呢,还是先祝贺两位都在本届金曲奖里获得了理想的收获。还有就是……燕兹,我其实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周易私底下是对你的教学权威性很不服吗?”

        “那可太不服气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刺头学生。”

        一说起没出道时的过去,孙燕兹的眉梢就不自觉一弯,嘴角攀上了几许钻石般的笑容,连身子都下意识地往周易那边挪了挪:“很多人都知道嘛,当年台湾金曲新人奖的时候我输给了他。

        “这下好了,我每次想纠正他的时候,他就会拿这件事出来气我。”

        右手食指摩挲着唇前的周易眼里满是笑意,看了一眼义愤填膺说自己好歹也有一座新加坡新人奖的时候,没忍住补充了一句:“我一直觉得我缺的那一座新加坡金曲新人奖是你靠人情分拿走了。”

        孙燕兹白了他一眼,理不直气也壮:“你就说我是不是也有新人奖。”

        “说起来这个,我记得燕兹伱以前貌似在一段VCR里展示过周易的奖杯吧?还是在周易的家里?”

        冷不丁的,陈鲁玉问了一个让孙燕兹脑子瞬间清明了的问题:“在那段VCR里,感觉上你好像对他家很熟悉的样子。”

        那是一段源自于在《超级访问》上播出的简短VCR,视频里的孙燕兹蹦蹦跳跳宛若一头林中小鹿,只是半点没有在周易家迷路的迹象,没有半点陌生感,甚至能精准避开墙角那独特的设计衍生物,避免被刺伤。

        孙燕兹莞尔:“那时候我们俩都算是背井离乡,在公司都是人生地不熟,就经常一起吃饭录歌,抱团取暖。我记得那时候还有记者拍到我进出他家还是他进出我家的照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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