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猛一顿夸的程好嘴上说着夸张,眉梢处涌上的笑意却始终都没有断过。

        笑嘻嘻的孙燕兹拉开了椅子:“是真的,我要是个诗人高低得专门为你作诗一首,以表达我心中对伱的感激与崇拜之情。”

        “所以你不是诗人。”

        正在看报纸的周易折下了一半页面,瞥了眼哼哼唧唧咬着筷子的女人:“不然多少有点败坏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含义了。”

        光脚的孙燕兹直接笑着轻蹬了他小腿一脚:“去你的,这是我的真心话好吧,哪像你这个没良心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漂亮话谁不会说。”

        周易学着她刚才那语气,叭叭道:“我不是诗人我都能专门为她写诗,你呢?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

        ???

        “你真应该跟外头电线杆上的麻雀坐一桌,嘴巴都是叽叽喳喳没个把门,到处跑火车。”咬了一口新鲜大肉包把腮帮子塞的鼓鼓囊囊后,孙燕兹指向了窗外那依稀可见的电线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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