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董牛逼吗？
当然牛逼。
但在02年之前，他的人气无论是在港岛还是在内地都无法与谢庭峰匹敌。
甚至可以这么说，在02年之前，所有宝岛年轻一代的歌手拉出来比拼人气，无论男女，谢庭峰都能将他们一起A了。
“也不一定，可能也会有私底下的聚会，你会遇到他们的人。”
孙燕兹摇了摇头，分享了一下自己当初去拜码头时所遇到的一些事，供他参考：“比如我之前跟着郑秀文参加过一个聚会，里面就有王杰。”
“……”
本还以为是多大事的周易闻言顿时挑了挑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难道要他说王杰应该是想跑路了？
这哥们也是挺搞的，作为一个歌手自己不好好保护嗓子，隔三差五影射说有人给自己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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